别惹农夫女人的炊事员

别惹农夫女人的炊事员

作者: 山间暮雨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别惹农夫女人的炊事员》是知名作者“山间暮雨”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林树林树展全文精彩片段:头痛得像是要炸不是那种宿醉后的钝而是仿佛有千万根钢从太阳穴狠狠扎进脑髓深再搅动着翻搅出我费力地睁开视线花了许久才重新聚映入眼帘是土黄色的茅草屋几缕天光从稀疏的缝隙里漏下在昏暗的空气中投下斑驳的光能清晰地看见无数尘埃在其中沉鼻腔里充斥着一股混杂着霉味、干草和泥土的复杂气呛得我忍不住想咳喉咙却干得像被砂纸打磨只发出一阵破风箱般的嘶哑这不是...

2025-10-07 19:56:35
头痛得像是要炸开,不是那种宿醉后的钝痛,而是仿佛有千万根钢针,从太阳穴狠狠扎进脑髓深处,再搅动着翻搅出来。

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花了许久才重新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土黄色的茅草屋顶,几缕天光从稀疏的缝隙里漏下来,在昏暗的空气中投下斑驳的光柱,能清晰地看见无数尘埃在其中沉浮。

鼻腔里充斥着一股混杂着霉味、干草和泥土的复杂气味,呛得我忍不住想咳嗽,喉咙却干得像被砂纸打磨过,只发出一阵破风箱般的嘶哑声。

这不是我的公寓。

我的公寓在二十三楼,有洁白的墙壁和一整面墙的落地窗,窗外是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而不是这漏光的茅草屋顶。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像一滩烂泥。

也就在这时,一段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进我的脑海。

原主也叫林晚,一个生活在大周朝偏远山村的十六岁少女。

父亲去年上山采药时摔死了,家里只剩下体弱多病的母亲柳氏和年仅七岁的弟弟林树。

今年开春以来,天就没下过一滴透雨,地里的庄稼几乎绝收,全家靠着之前攒下的一点点陈粮和挖野菜苦苦支撑。

三天前,原主为了给饿得发昏的弟弟找点吃的,爬上后山一棵野果树,结果脚下一滑,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石头上。

再醒来,身体里的灵魂,就换成了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农业大学博士,主攻方向是土壤改良与耐逆植物研究。

“晚儿,你醒了?”

一个虚弱又带着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妇人正趴在我的床边,她的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起皮,一双本该明亮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和愁苦。

她见我睁眼,浑浊的眸子里瞬间迸发出一丝光亮,紧紧抓住我的手,那只手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硌得我生疼。

这是原主的母亲,柳氏。

“娘……”我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厉害。

这个字出口的瞬间,我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一个陌生灵魂的愧疚,也有一种融入这个新身份的诡异宿命感。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可吓死娘了。”

柳氏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一滴滴砸在我干枯的手背上,滚烫。

“咳咳……姐姐……”床的另一头,传来一阵微弱的咳嗽声。

我循声望去,看到了我的新弟弟,林树。

他蜷缩在一堆破旧的被褥里,小脸蜡黄,瘦得脱了相,一双大眼睛显得格外空洞,此刻正眼巴巴地望着我。

“小树。”

我轻声唤他。

“姐,你没事吧?”

他小声问,声音里满是担忧。

我摇了摇头,心中却是一沉。

我能感觉到,这具身体极度虚弱,而林树的状态比我更差。

这不仅仅是饿,长期营养不良己经伤及了他的根本。

柳氏擦了擦眼泪,强撑着站起来,转身走向屋角的一个陶罐。

她用一个破了口的瓦碗,从罐子里小心翼翼地舀出小半碗浑浊的米汤,说是米汤,其实就是几粒米在水里煮开的清水罢了。

“晚儿,你刚醒,喝点东西垫垫肚子。”

她把碗递到我嘴边。

我看着碗里那清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再看看她和小树蜡黄的脸色,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怎么也咽不下去。

我推开碗,哑声问:“娘,这是家里最后一点米了吧?”

柳氏的动作一僵,眼圈瞬间又红了,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喝吧,你身子要紧。”

她的反应己经告诉了我答案。

绝望,一种粘稠得化不开的绝望,笼罩着这个小小的茅草屋。

窗外的阳光明明那么烈,却照不进这个家一丝一毫的暖意。

我,林晚,一个研究如何让植物在盐碱地、在沙漠、在各种极端环境下生存的科学家,难道就要和这一家人一起,在这场大旱中活活饿死?

不。

绝不。

我的大脑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

记忆里,原主和村民们为了果腹,己经把山上所有能吃的野菜、树皮、草根都搜刮了一遍。

那些东西不仅难以下咽,而且几乎没什么营养,吃多了还会烧坏肠胃。

靠山吃山,此路不通。

那么,地呢?

我强撑着坐起身,柳氏赶忙扶住我。

“娘,扶我出去看看。”

“晚儿,你身子还虚,躺着歇息。”

柳氏急道。

“不碍事,”我坚持道,“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

拗不过我,柳氏只好搀扶着我,一步步挪到了门外。

刺眼的阳光让我眯起了眼。

门外是一小片光秃秃的菜地,土地干裂出一道道狰狞的口子,几棵蔫头耷脑的菜秧子无力地趴在地上,叶子己经完全焦黄。

这就是我们家的全部耕地。

我的目光扫过这片绝望的土地,扫过远处同样龟裂的田埂,最后,落在了院子角落,紧挨着土墙根的一片杂草丛上。

那是一片长势颇为“嚣张”的藤蔓植物,墨绿色的叶片呈掌状分裂,边缘带着细小的锯齿,藤上还长着一些不起眼的小刺。

在周围一片枯黄的映衬下,它那顽强的绿意显得格外突兀。

“刺麻藤。”

这个名字从我脑海里自动冒了出来。

村里人都这么叫它,因为它长得快,生命力又强,藤上的小刺还容易划伤人,被当成一种怎么也除不尽的害草。

喂猪猪不吃,喂牛牛嫌弃,除了偶尔有孩子会摘下它结出的小小青果当弹珠玩,几乎一无是处。

但在我眼中,这片“害草”却像是黑夜里最亮的星辰。

我挣脱柳氏的搀扶,踉跄着走到那片刺麻藤前,蹲下身子。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不是因为虚弱,而是因为激动。

掌状分裂的叶片,顽强的藤蔓,以及深扎地下的块状根系……这不是刺麻藤,这分明是薯蓣科的一种植物,是现代山药和芋头的远古亲戚!

它的特点就是极度耐旱,为了生存,会把所有的养分都储存在地下的块茎里。

这东西,能吃!

而且富含淀粉,是绝佳的能量来源!

这个信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一片空白。

他们只看到了地面上毫无用处的藤蔓,却不知道,真正的宝藏,藏在他们脚下的泥土里。

“晚儿,你这是做什么?

快起来,那东西扎手。”

柳氏见我伸手去拨弄那些藤蔓,连忙上来拉我。

我回过头,眼睛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紧紧抓住她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娘,我们有救了!

这东西,它的根能吃!”

柳氏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那片她厌恶了半辈子的刺麻藤,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怀疑:“你说什么胡话?

这东西祖祖辈辈都说是害草,有毒的,怎么能吃?”

“它没毒!”

我急切地说,“娘,你信我一次!

我们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

小树就快撑不住了!”

提到小树,柳氏的眼神黯淡了下去,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是啊,我们己经山穷水尽了。

家里连一粒米都没有,小树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再这样下去,不出三天,这个家就散了。

沉默了许久,柳氏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咬了咬牙,转身回屋里,拿了一把豁了口的旧锄头出来。

“娘信你,”她哑着嗓子说,“如果真有毒,我们就一家人到地底下团聚,也省得在这世上受罪。”

我心中一酸,却没有时间伤感。

我接过锄头,深吸一口气,对准一株最茂盛的刺麻藤根部,用尽全身力气挖了下去。

干硬的土地比想象中更难对付,每一锄下去,都震得我虎口发麻。

柳氏也找来一根木棍,在我旁边帮忙撬土。

挖了约莫一尺深,锄头尖传来一声沉闷的“叩”响,像是碰到了什么硬物。

我心头一喜,连忙扔下锄头,用手去刨开浮土。

很快,一个灰褐色、长条形的块茎出现在我们眼前。

它看起来像个长歪了的丑地瓜,表面布满了根须。

我一鼓作气,顺着它的轮廓往下挖,最后竟挖出了一串,大大小小七八个,最大的足有我小臂那么粗,最小的也有鸡蛋大小。

柳氏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堆东西,半天说不出话来。

“娘,快,拿进屋里去!”

我催促道,顾不上擦脸上的汗和泥,又转向另一株藤蔓。

我们一首挖到太阳偏西,小小的院墙角落,竟然被我们挖出了足足一大筐的块茎。

柳氏看着那满满一筐的“刺麻藤根”,眼神复杂,有惊奇,有畏惧,但更多的是一丝被点燃的希望。

我挑了几个中等大小的,拿到水缸边,用仅剩的一点水把它洗干净,露出里面黄白色的表皮。

然后,我把它拿到简陋的灶台前,用菜刀削去外皮,露出里面白生生、带着粘稠汁液的内里。

这黏液,正是薯蓣皂苷的特征,无毒,但处理不好会有些麻口。

我把它切成小块,扔进锅里,加上水,开始生火。

随着灶膛里的火苗越烧越旺,锅里很快升腾起一股带着泥土清香的、淡淡的甜味。

一首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的林树,似乎也被这股陌生的香气吸引,慢慢睁开了眼睛。

当第一碗热气腾腾、煮得软烂的“刺麻藤根”被端到他面前时,他先是迟疑,但在看到我和柳氏鼓励的眼神后,他拿起木勺,舀了一小块,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

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是一种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纯粹的、满足的光芒。

他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柳氏看着他,眼泪无声地滑落,这一次,却是喜悦的泪水。

她也端起碗,吃了一口,那软糯香甜的口感让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也吃了一块,淀粉的甜味在舌尖化开,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滑入胃里,驱散了连日来的饥饿与寒意。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我们活下来了。

至少,今天活下来了。

吃完东西,林树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很快就沉沉睡去。

我和柳氏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满满一筐的块茎,久久无言。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柳氏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晚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能吃的?”

我早己想好了说辞,平静地回答:“那天从树上摔下来,昏迷的时候,梦见一个白胡子老神仙告诉我的。

他说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穷苦人的‘仙人薯’,能救命。”

在这个时代,把一切无法解释的事情推给鬼神,是最稳妥、也最让人信服的办法。

果然,柳氏听了,脸上露出恍然大悟又心有余悸的表情,双手合十,对着天空拜了拜:“多谢老神仙保佑,多谢老神仙保佑……”我看着她虔诚的模样,心中轻轻一叹。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一筐“仙人薯”上。

解决了眼前的饥饿,我的大脑却一刻也没有停歇。

仅仅靠这个填饱肚子,是远远不够的。

小树的身体需要调理,这个家需要钱,我们需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更好。

这东西,既然我们能吃,别人自然也能吃。

在这场大旱之下,它不仅仅是食物,更是可以换取一切的硬通货。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中破土而出,并且以惊人的速度疯狂生长。

这满筐的“仙人薯”,不是我们活下去的终点。

它,只是一个开始。

相关推荐
  • 明日限行
  • 不见曦月
  • 全家要造反陈思君李慕卿
  • 沅沅的英文
  • 狐妖小红娘镜花篇
  • 自爆黑料第五人格
  • 阿梨粤是哪里人
  • 阿梨粤的十首经典歌曲
  • 阿梨粤晚风心里吹
  • 小桥整治
  • 宋阿梨裴稷宋如初完结
  • 阿梨粤的抖音歌曲